年初有部电影叫做《情圣》。这部《情圣》并非二十多年前周星驰的那部《情圣》,而是国内一帮喜剧人改编自1984年美国电影《红衣女郎》的片子。而这部《红衣女郎》,又改编自1976年的法国影片《大象骗人》。我既没有看过《红衣女郎》,当然也没有看过《大象骗人》。只不过在看那段红衣女郎的片段时,心里起了一波涟漪。事后回想,莫非中年危机到得比预期得还要早?
今天从动物园回来的路上,司机收听的电台在讨论陈凯歌年底的新片《猫妖传》。来访的嘉宾对于陈凯歌的呲之以鼻呼之欲出跃然纸上。其实回想起来,《无极》真的有那么差么?
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,我有时会反思一下人生。一般而言,人生观和世界观这种东西,十多岁的时候大概就已经定型了。往后倘若想要刷新一下世界观或者人生观,多半都是一些了不得的事情。比如说,生一场病。这次的病,让LT从美国赶回来,打点各个方方面面。多亏了许多人的鼓励和安慰,让我有一丝慰籍。于是有了人生中第一场手术。尽管学术上一片狼藉,但是过往的岁月整体走来除了偶尔的颠簸,大体还算是一帆风顺。做一个手术,算是警醒,也算是转折。
大概从念博士开始,到工作后三年左右的时光里,我的心态多少有些畸形,大概就是那种既不安于现状却又无力去改变的状态的最低级的那种。过了而立之年,忽然觉得其实还是有许多其他的事情值得放一些心思在上面的。比如LT和Salt,比如两边的父母,比如形势走向,比如电影音乐,比如读书。尽管这并非我最初的本意,毕竟做好一件也是不易。然而却还是有些不可避免得落入了中年危机的疲惫之中。
其实,生活还是简单一些好。
今天微信朋友圈被一则报道BICMR的新闻刷屏了。重点讲述了XCY,LRC以及刘的故事。XCY和LRC都是代数几何,这个对我而言未免有些高大上了。然而刘确是几乎每周都会见面的。刘回国两年,能够保持目前的状态,挺难得的。毕竟我还是见过不少BICMR的青千回国后马上就和国内的大环境融为一体并游刃有余了。其实尽管和刘很熟,其实真真正正聊数学的时候并不太多。杨老师说他以前在UCLA的时候感觉大家都在聊数学,回到PKU,感觉大家也就是聊聊数学八卦,而后来到了DLUT则是只聊些文章基金职称什么的。尽管老王也会自嘲做数学不过混碗饭吃,可是如果被听到的人当了真,那可真的是太幼稚了。
上周在医院呆了一周,感觉许久没有这样完完全全的放松七天了。有时候经历一些事情会让人变成熟,而那些纯粹的数学家们却又大多是幼稚的。呵呵~
昨天收到Manturov的邮件说准备把这次的中俄会议内容再出一次JKTR的专刊,还是让我做coeditor,尴尬的是,目前手头并没有合适的文章了。三年的转型期,不知不觉过了一年,Braid Group却还没有念完,感觉需要重新规划一下未来一年的计划了。毕竟一年之后,转型期就只剩一年了,多少还是得摸到些quantum topology的门道吧。
下面这只动物是今天在动物园拍的非动物园的动物。每次去动物园看长颈鹿都会觉得长颈鹿好像没有什么变化,而动物园的快艇竟然可以直达颐和园。这多少有些让我诧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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