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文俊去世了。十分遗憾的是,我从未曾见过他。想来应该是年初摔得那一跤伤到了要害。听苏阳的说法,Friedrich Hirzebruch当年似乎也是如此。
回想整个四月,竟然不记得做了些什么。除了办了一次小型的workshop,再无其他。辫群的讨论班师弟讲完了Bigelow关于辫群是线性的证明。而我却早已迷失在其中。尽管事先就预料到春天做不了什么事情,但是却还是没想到竟然会如此这般的颓败。
苏老师接收了一篇CMP,却依然没有评上副教授。心情不好之余,只好和我一起吃吃喝喝,于是真的把周边好几个想拔却一直没有拔的草给拔了。事实证明,老店吃的都是情怀,无他。
LT在美国算是基本适应了,尽管也搬了两次家,折腾了数次。有时候我会觉得我有些过于不情愿折腾了,结果往往越是如此,越是不得不去折腾。早知如此,还不如自己主动去折腾折腾。
有时候以为自己过了而立之年,人生的道理即便做不到,也应该懂了大半。结果发现又被打脸。
五一给自己放了将近一周的假,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,许久都不曾有过了。过了才发现,自己的确是过了过这种生活的年龄。那些曾经相当吸引我的事情,变得不再那么可以长时间的有吸引力。想想,总归使得干点更有意思的事情。
去年回国的时候还给自己定了三年内转向quantum topology的目标。第一年在念辫群,希望可以念完罢。
许久不写blog,竟然有些生疏。好在也没有人看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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